原来心脏这种器官也存储着感情,完完整整避过了大脑,直白的告诉身体,他在难过。
不用分析,不用整理。
一览无余。
一青京莲假设他是宫川一哉,会在何种情况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剖开自己的卑微与怯懦,向另一个人请求一个近乎微渺的可能。
他得不到答案。
他只觉得难过。
而且他不知道,这是属于谁的难过。
没有理解答案的富田熊志看着一青京莲消失在昏暗中。
一青京莲回了店长那里,店长问他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京莲想了想,“名为打架的格斗训练。”
京莲想了想,“名为打架的格斗训练。”
店长听明白了,但又生了一层疑惑,“训练谁”
“班里的被霸凌者。”
店长一句老生常淡,“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京莲接了下一句话,“但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富田熊志这些天接连不断的训练,身体素质和技巧突飞猛进,对抗花井将也三人时也不再一味的占据下风。
花井将也看在眼里,心里惊疑不定,如果说最初是气自己没了面子,那后来就是心声恶意,习惯性欺凌而已。
他成了巴普洛夫的狗,看见弱小就想狂啸。
一青京莲在座位里掏到一个信封,拆开一看,是一叠日元,里面倒下一张纸条,横平竖直的写了“谢谢”。
他看富田熊志,富田熊志疑惑地回望。
随后他又看向角落,那里花井将也正用手拍着宫川一哉的脑袋,把他拽出了教室。
他跟了上去。
花井将也路上问宫川一哉钱去哪里了。
宫川一哉支支吾吾说他取了钱,可是来的路上不小心掉了。
“不小心掉了。”
“不知道,我没注意,我真的不清楚,原谅我,我下次一定把钱拿过来。”
花井将也不耐烦,“下次下次再让你糊弄我”
他把宫川一哉往地上一甩,接着就踩到宫川一哉的肚子上,“你当我没长脑子啊,你看富田熊志厉害了,心气也跟着长了”
宫川一哉蜷缩着身子,闷声闷气连连道“不敢。”
一青京莲把身后鬼鬼祟祟的富田熊志拽了出来,原来富田熊志看见这几个人出了教室,自己也跟了出来。
京莲把信封塞给富田熊志,说“宫川一哉的答谢。”
为什么答谢,感谢京莲把富田熊志拉出了泥潭。
京莲指指拐角,让富田熊志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