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册子一抛,朝我压过来:"好,那我们就来做些合适的事情。"

我被压倒,然而却笑得更加欢畅:"做什麽?"

"妖魔魑魅,还能做什麽?"他笑著,重重的吻我:"当然是肉欲横流,淫秽不堪的事情了。"

我推他,手足并用在皮裘间向前移动:"那可不关我的事,你自己去做吧,那种事我不会。。。。。。"

"不会吗?我教你,一教就会的。。。。。。"他捉住我的脚,一手顺著小腿一直摸上来,摸得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等他的手摸到中心的时候,我尖叫起来,愤愤的拿脚踏在他肩膀上:"他们说波尔是欲望之源,我看你才是那个万恶的淫魔!你们兄弟是不是搞错象征了,啊?"

"好了,你话真多。"他不满的把我按住,然後手指探进双股之间,我的尖叫声突然变了一调,陡然间软了下来,拖著颤抖的尾音。

身体一下子热起来,我闭上嘴,头向後仰过去。

身体对情事已经重新谙熟。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汝默他带来的感觉,永远是这样热烫而踏实,令人不能抵挡。

身体被紧紧的扣住,我们探索,亲吻,触摸,急急的要将对方变成自己的。真不知道乱动的双手,是要安抚,还是要撩拨。

急切的很,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还是经常在这个时分,都化身为饿狼一样。

等到他终於艰难而又仔细的完成润滑,将欲望压进我身体里来的时候,一瞬间两个人都呻吟出声来。

在这个似乎失落了一切声响的地方,我们拥有著彼此。

他吻著我,然後开始律动。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反复进入的部位,因为摩擦而慢慢的火热起来。细微的刺痛,甜美的麻痹,让人背脊发软的快乐。

长生也好,短命也好。

我一点不觉得生命有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