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法和上次的煎饼有些像,但似乎有点不一样,我先尝尝。”白玉堂叹毕,就咬了一口煎得金黄酥脆的饼皮,面丝千连,层如薄纸,里层的面是软的,有很浓厚的面香,配上煎蛋和火腿,当属美味。

白玉堂赞叹好吃,含笑看着还在忙碌的赵寒烟,犹豫了下,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不是知道我的年岁么,怎么忽然又问?”

“再听一遍。”白玉堂专注看赵寒烟。

“十六。”

“生辰什么时候?”

赵寒烟忙着擀饼下锅,边把饼在锅中铺平,边嘱咐来旺小点火,这才有工夫抬头问白玉堂怎么又问她的生辰。

“吃了你做的这么多的好东西,还不知你生辰,有些说不过去。”白玉堂坦白告诉赵寒烟,他想在她生辰的时候送礼物给她。

“那要等明年了,我三月初三生辰。”赵寒烟笑嘻嘻对白玉堂道,“时间很长呢,好好准备。”

白玉堂应承,随即让赵寒烟继续烙饼,他去练武。

赵寒烟应承,目送白玉堂去了,就忙着做自己的活计,再没作她想。

白玉堂走远了后,回头看一眼,确认没人跟着他,方翻墙转路去了马棚。

到状元楼后,白玉堂顾不得和他热情说话的刘掌柜,直奔四号房,把蒋平从床上揪起来。

“啊——”蒋平睡得正打鼾,被白玉堂这么一拽,脖子被勒紧,鼾声变成咕噜声,很像一只熟睡的猪被忽然弄醒闹出的响动。

蒋平气得想拎刀砍人,转即见是白玉堂,怒火下去一半,无奈气得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