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呻吟声并没有拒绝枫岫接下来的意图,拂樱情动泛着粉红色的白皙身体在枫岫面前一览无余, 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水渍,枫岫半撑着身子以手轻抚拂樱精瘦的腰线,低哑又温柔的声音轻轻的问道:“你杀雅狄王,伤哪里了?”他半眯起眼看拂樱白皙的身体,没有伤痕,那么……是伤在内腑么。
低下头将那胸前红果叼在口中,枫岫的牙齿轻轻磨过红透的乳尖,吮吸舔咬,像个贪玩的孩子- 一般, 拂樱想要应答的话破碎的难以解读,“接了他……嗯嗯……接了他三刀……啊……一点内伤……不用在意……嗯嗯……”胸前一侧在枫岫口中,另一侧也没能逃过作怪的手,就这么被反复揉捏,拂樱忍不住挣扎起来,“枫岫……枫岫……好难受……”
二人都只穿了一层单衫,枫岫与拂樱肌肤相贴,这样的距离他当然清楚拂樱所谓的难受是来自什么地方,他笑着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口中的美味,低下头去看拂樱颤巍巍半立起来的性器,忍不住微微叹息,“你啊……连这个地方都是如此粉嫩,当真是樱花精变得。”他这样说着伸手将拂樱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柔软半硬的温凉性器捞在了手中揉捏起来。
“烫……”拂樱皱了皱眉头,枫岫的手热,烫的他浑身哆嗦,这人怕不是一块火炭变得吧,怎么碰到哪里都觉得热,这种经验对他来说太过于陌生,唯一的一次也是跟枫岫,那次经历说起来算不上是愉快,一如现在,也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痛苦。
可随着痛苦同时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枫岫牢牢地掌控着,借着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润滑了手心,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人更觉心痒难耐。
“拂樱……拂樱……”枫岫看着意乱情迷的人,忍不住轻吻拂樱红透的面颊,又深深吻住他半开的双唇,舌尖勾住拂樱的舌头,从他口中汲取津液,仿佛这世上所有的美酒,都比不得这满口甘甜一般。手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包裹了下面的两个小球揉弄了一番,又转移到铃口处以指尖轻柔摩擦,拂樱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唇被封死,喊声变成了呻吟,白浊黏腻的液体沾染了枫岫满手,枫岫的动作由急转慢,却并没有直接停下来,直到拂樱的动作从挣扎到彻底软在了枫岫怀里,枫岫才放开了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
“抱歉,怕帐外有人路过听得太过真切,对你不好。”枫岫吻了吻拂樱汗湿的额角,拂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言瞪了枫岫一眼,一双明眸中水雾迷蒙,这一眼瞪得不仅没有成胁,反而多了点半嗔半怒半含情的味道,枫岫只觉得呼吸一滞,眉头皱了皱也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伸手从旁边叠的整齐的被子下面摸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放在……”拂樱脸色变了变,他看着枫岫不紧不慢的笑,那精致的药盒打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半透明的脂膏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配置而成。
“这是我在岭南特别求人要了方子做的,当年我年轻不懂事,与你……欢好却伤了你,后来明白了,总想着再见时定不能让你再受罪,因此备下这个,你放心,之前我并不曾潜入进来,是刚刚放的。”枫岫将那盒脂膏放在一边,用手指挑了一些低声解释道。
“你在岭南十年,脑子里怎么净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嗯……”拂樱以手遮住眼睛,只觉腰身被抬起,枫岫的手指顺着下身的柔软探入,异物入侵虽然是不适,但那药膏确实舒适,并没有半点预料中的疼痛,拂樱到底还是松了口气,毕竟印象里是真的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