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时,开始还是三五个男护士共同行动,身上也带着电击器一类的防身武器,毕竟毛泰久被警方指控为连环杀手。

后来大家发现接触毛泰久其实是很安全的一件事,他从未攻击过任何人,就渐渐地放松了对他的防范。

这天早晨送饭本应该全仲基和李株赫一起过来,但李株赫去上厕所,全仲基不耐烦等他,就自己去了,结果差点被毛泰久给勒死。

权正焕用冰袋敷着青肿的脸,有两枚牙齿被毛泰久打得松动了,搞不好得换装假牙。

他暗恨自己太大意,明知道毛泰久是那么危险的家伙,一早就应该把他关入最严密的禁闭室,也恨两个手下够蠢,怎么能让毛泰久钻了空子跑出来?

有一个男护士过来报告:“给他打了镇静剂,已经睡着了,还给他穿了束缚衣。”

按惯例,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病人会打镇静剂,关在有软墙的房间,穿特别的衣服,并把手捆在胸前。

权正焕放下冰袋,无力地挥了一下手:“关起来就行,束缚衣不用穿,注意不要弄伤他。再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受伤,如果有,马上给他治疗。我们是医生,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

男护士虽然诧异权医生这过度的宽宏大量,但仍然老老实实去执行权医生的吩咐,在这个病区里,权医生就是天。

他却不知道权正焕气得几乎要吐血。

真他妈的太憋屈了!

权正焕此时非常想冲进禁闭室,拿手术刀在毛泰久脸上划个七、八、十来刀。

但是他不能,也不敢。

现在权正焕才知道村上政广多付的那百分之五十费用有多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