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的流氓王爷果然亲了下去……

后来,等到雨势转小,文竹和雪雁等人寻到他们的时候,黛玉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被永玙用披风裹在怀里。只露出那张灿若烟霞的小脸和那双顾盼生姿却做贼心虚的多情目。

而乐与赌博,不须赘言,都是奇淫巧技、寻欢作乐的事情。食色,性也。

黛玉和永玙十分贴心,一致推举了文竹和雪雁做他们的代表,好好地逛了逛茜香国并周边好几个小国里的烟花柳巷、乐坊赌馆……好生地取了经。

不过三个月的工夫,永玙和黛玉就已经成了南洋的地理通,除了不会说地方方言以外,旁的事情都已烂熟于心。

以至于到了赛珍斗宝大会这一日时,黛玉、永玙和曼娜等人一起坐在茜香国斗宝席位上。

黛玉看着眼前流水一样展示过去的各样珍宝,竟连一个让她动心的都没有。

什么半人高的珊瑚树,什么野生“美人鱼”,什么万年南珠,什么成型的何首乌、野山参,甚至连一块晶莹剔透赛过天上明月的冰玉镜子都没让黛玉侧一侧目。

曼娜坐在黛玉身旁,耳听外面接连唱起的各家珍宝明目,眼看着黛玉冷淡的神色,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忐忑。

激动的是,既然黛玉如此淡定,想必她拿出的珍宝定能艳压群宝,助她一举夺得赛珍斗宝大会的魁首。

忐忑的是,既然这如许多的稀世珍宝,都不能让黛玉动一动颜色,那么她拿出的那个珍宝,若是太过贵重,自己根本吃不下,或者明年不能拿出更惊人的,无以为继,又该如何?

正当曼娜坐卧不宁的时候,外面主持比试的人终于唱名道:“请茜香国出示今岁赛珍斗宝之珍宝。”

曼娜闻声,忙去望黛玉。

黛玉轻笑低头,浅浅抿了一口杯中百香酒,冲永玙一点头。

曼娜忙扭头去望永玙。

只见永玙一拍手,便有小厮抬了一座蒙着红布的等人高的雕塑过来。

“这是?”曼娜疑惑问道。

黛玉眨了眨眼,狡黠笑道:“姐姐莫急,马上就能知道了。”

小厮们将那雕塑样的东西抬了出去。

外面坐着的许多各国国王、贵戚乃至豪绅、富户,看见这样一座人形雕塑出现,以为不过又是什么和田玉的观音像或者能工巧匠的精心之作,虽然期待,到底没有多么用心。

可是,当那层红布被揭下时,在场众人甚至曼娜自己都被珠光宝气晃得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啊,这是什么?”

“好、好像是串起来的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