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手上全是油和蜂蜜,腾不出手去摸迪克的脸,想了想,只得用还算gān净的脸颊去蹭迪克的,不仅成功安抚了男朋友受伤的心灵,还成功蹭了对方一脸的糖粉。
迪克倒也不嫌弃,低头就含住她的嘴唇,温柔地辗转了片刻。
虽然大家亲也亲过,摸也摸过,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但每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即使只是浅浅一吻,谷珊纳还是会不由自主得脸红腿软。
这就给了系统无数嘲笑她的机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就你这样还想渣警探呢?回去修炼五百年再说吧!】
系统这么一搅和,旖旎的氛围dàng然无存,谷珊纳脸都黑了,挣扎着用胳膊肘顶开迪克。结果刚推开,又被迪克一把拉过去,抱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
迪克那双臂跟铁钳似的,谷珊纳挣扎未果,gān脆放弃治疗。再想到先前为了赶稿,确实冷落了迪克一段时间,于是被愧疚心驱动着,给予了对方全心全意的热情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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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了半天,虽然对感情进行了全方位的维护,但是烤鹌鹑却凉透了,谷珊纳锤了两下,发现肉冷以后阻力增qiáng,自己有点锤不动,就把牛排锤扔给了迪克。
经过一段时间的恶补以及实践,迪克对这类手锤的肉脯肉丸的制作方法早已烂熟于心,当即从善如流地接过牛排锤,梆梆梆的敲了起来。
谷珊纳也洗gān净了手,用一把小刀将事先清洗gān净、挤去血水的鹌鹑肉一条一条的剔下来,扔进料理机里准备打成肉泥。
鹌鹑的个头娇小,拔掉羽毛处理gān净之后,大多数只有成人的巴掌那么大,因此谷珊纳剔肉的时候格外小心,务求把每一条肉都割下来,绝对不能làng费一星半点,就算是肉渣也不行。
新买的料理机功率彪悍,一阵嘈杂后,就得到了一碗细腻的鹌鹑肉泥,谷珊纳往肉泥里依次加入调味料,反复搅打后盖上保鲜膜,放入冰箱冷藏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