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活吧。”我说道,“劳动最光荣。”
说着,我走进厨房,依稀记得扫帚和抹布都在那边,我拎出来一条扫帚,上面都落满了灰,抹布有两块,正好,一人一样。
“扫地还是擦地,你选吧。”我对王盟道,我知道小哥对这种东西不挑的,他可是能不穿衣服在古墓里面呆一个星期的人。
“我……擦地吧。”王盟道,“扫了十几年的地,实在是扫腻了。”
我一听,这也算个理由,就扔了块抹布给他,这时候闷油瓶已经不知道从哪找出一个口袋,开始把白酒瓶往袋子里装。
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屋子总算收拾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不算那种很邋遢的人,所以把瓶子都收掉,只要清清屋子里的浮灰,赶赶结网的蜘蛛,也就没什么别的事要做。
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我看看王盟,王盟看看我,我看看闷油瓶,王盟看看闷油瓶,一片沉默。
“老板,快八点了。”王盟道。
“是。”我说道。
“你饿不饿?”王盟问道。
“饿。”我说道。
“那怎么办?”王盟问道。
一分钟后王盟揣着两百块钱被我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