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闷油瓶道。
“你呢,小哥,你怎么样?”我问道。
“我没事。”闷油瓶答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上去找他们会合吗?还是直接想办法去找那个祭坛?”我问道。
出乎我意料的,闷油瓶没有应声。
我刚想再问一遍,心里忽然“咯噔”一声,闷油瓶没道理忽然不理我,也不可能听不见我的话的。
猛然间我意识到,隔着薄薄的衣料,闷油瓶的身体已经热的烫人了。
我挣扎着回过头去,虽然他还是揽着我,但是他竟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腿上和肋骨的伤,让我的动作很迟缓,而闷油瓶对我这样动作的放任,则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转过头去,闷油瓶苍白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
他半阖着眼睛,神情看上去极度的疲倦,似乎已经陷入了假寐。
我的心一下就炸开了。
我使劲摇着他的肩膀,过了好一会儿,闷油瓶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即使是这个时候,他看我的目光也满是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