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北堂墨染的眼神甚是凌厉,让北堂墨染身旁的谢宛尘浑身一抖。

她又继续说道。

“你十四岁从军,看着你为huáng道国做的一切,我觉得你更像一位帝王。你的妻子绝不能是一个只知道街头乱窜的小丫头。我知道,你或许是觉得那乡野丫头新鲜。没关系,等你与宛尘成了婚,待你世子出世,你想收几个侍妾都没问题。”

北堂墨染戏nüè的一笑,他无奈的摇摇头。

“为huáng道国做的一切都是受先皇所托,而现在huáng道国已经不需要我了,我想过自己的日子,太皇太后,你说的这一切,儿臣并不认同,也不愿!”

“北堂墨染,你执着要跟我对抗吗?”

“墨染什么都可以商量,唯宸王妃这一件,就是不愿别人插手。否则,huáng道国,宁可没有宸王。”

他俯身作揖,想离开,不愿再继续惹得太皇太后生气,否则,就是给自己还有宫外的她找麻烦,今日这一番,必定会影响到她,他有些担心。

他正欲转身,忽然听的

“你混账!”

额头顿觉一痛。

“太后,宸王殿下,你没事吧!”

谢宛尘赶紧上前,想要查看北堂墨染的伤势。

北堂墨染看着地上的破碎的白玉鎏金盏,这是去年太后寿辰他派人去巴蜀寻过来的。

他眸子一暗,看向太皇太后,感觉到了脸上的温热。

“儿臣不孝,惹母后动怒,儿臣这就退下。”

他用手抚着额头,不愿多停留,手上温热的触感,他有些不快,加快了脚下的脚步。

李鹭伊抱着酒坛正欲出门,忽然看到门外疾驰而过的宸王府的马车。

“这么快,是怎么了?”

她疑惑,心里的担忧一闪而过,

不如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