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

青年软绵绵的声音打断了傅晏礼的思路,他抬手轻抚在青年的发上询问。

“怎么了?”

“你在心慌什么?”沈喻安坐直身子,双眸依旧带着倦意,像只小猫一样赖赖的。

“又增添了什么新技能了,连我心慌都能感受到。”

傅晏礼也没隐藏,看着青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他抽出帕子把人眼角挤出的泪花擦去,凑上去碰了碰对方红润的软唇。

“心慌,怕你走,怕失去你,我总有一种,抓不住你的感觉。”

男人深情的眸光,像是最深的湖水,虽幽深但又泛起丝丝涟漪,让人心甘情愿的想踏进、沉溺。

“傅晏礼。”

沈喻安轻呢,抬手摸上男人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慢慢低头凑近,软唇蹭过傅晏礼的的眼睫,感受到人闭上眼睛,沈喻安才将唇印在了对方的眼皮上。

轻轻一吻保持了不足五秒,沈喻安将唇抬起些许,嘴里呢喃着。

“你的眼睛好漂亮。”

傅晏礼垂着眸子,唇边白皙的脖颈散发着温热的气息,他遵从内心吻上,就这么贴着没有动作。

窗外天空整个呈现出灰色调,云层被裹挟着的水分垂坠的很低,像是将要破裂的天花板,看样子一会将要有一场暴雨降临。

路人行色匆匆,刚踏上台阶天花板就承受不住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暴雨如注倾洒而下,不少被淋在外面的人慌忙跳进台阶内,嘴里骂骂咧咧着。

雷鸣应声而至,雨点打在窗户上溶成道道水纹,模糊了窗外的阴沉,屋内喘息连连,一道高昂痛苦、眉骨又愉悦的声音持续了几秒,接着便陷入了沉寂之中。

毯子被无情的扔在了地摊上,黑色真丝睡裤和白色的纯棉内裤都被扔在了一侧。

青年光着身子颤抖着坐在穿戴整齐的男人身上,仔细看去两人身下还连在一起,男人只是拉开了裤链掏出,地上的高级羊毛地毯湿了一片,连男人矜贵的皮鞋上都溅了几滴液体,青年脚尖泛着红,失力的搭在男人腿上,白皙的腿笔直垂下,看起来萎靡又涩情。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多久就开始淅淅沥沥的滴着小雨,最后演变成鹅毛细雨。

被淋在雨里浑身湿透的人步子匆忙,却在下一秒踩上了一个泥泞的脚印,直接摔在了被雨水浇透了了地面上。

“妈的,哪个狗日的踩一脚泥。”

倒霉催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起身,本就是冬天,被浇一身雨水冷风一吹就刺骨的疼,跑开后就露出一旁的小巷内一个身穿黑色雨衣的人,那人靠在墙上,眼神极其危险。

粗糙的手夹着一根烟放在嘴边猛吸一口,抬头望向那个一眼看不到顶的高楼,朝着天空吐出,眼底慢慢涌入凶狠的杀意。

他抬起另一只胳膊拉开雨衣,这人竟可怖的没有左手。

点着的烟没有吸完,他抬手将烟头按在断臂上,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沈喻安。

我来了。

作者有话说:

阿虎:“沈喻安,我来了。”

傅晏礼:“滚。”

阿虎(点头哈腰):“好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