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帮搬工人声音有些焦急,扯着嗓子道:“这哪能说结束就结束啊,这位老板,柜子我们费老大劲搬上车了,这床我们都搬到门口了你又说不搬了,怎么能这样!”
沈喻安说:“工费结了多少?”
帮搬工人愣了一下,“什么?”
沈喻安耐着性子再一次重复:“结了多少钱?”
看人脸色不是多好帮搬工人结巴道:“两、两千。”
“我花了两千块钱让你从楼上搬下来,再搬上去是给少了?”沈喻安笑了一下,声音很轻,但落在两人耳朵里却有从心底鸣起的恐慌。
这人气势在无形中浸入,帮搬工人脑门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四月底说热不热,照沈喻安说这些汗来的莫名其妙。
“搬、搬下来就是了。”帮搬工人扯住另一个想开口反驳的工人,他们本来就是想私吞,干了近十年的帮搬工作,几个品牌还是认识的,芭卜大前年新发的舒筋床,原价近十万,因为太火爆这已经是绝版了,绝对能卖个好价钱,本来都觉得这床是他们的囊中物能大赚一笔了,突然说不扔了,这落差他们实在是受不了。
傅晏礼下班回来就见客厅里放着那张本该在垃圾桶里的大床,它霸占了茶几的位置,四周沙发全部都拼在床周围,本来只有一米八的大床从视觉上直逼两米二。
沈喻安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用下巴指了指以心面目问世的床宝宝,“你的新床,给你买了个床垫一会就到,房间装修完以前你就住这吧,反正也不会有人来串门。”
傅晏礼:“……”为什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叮咚……”门铃响起。
沈喻安:“……”这不是啪啪打脸?
打开门就见宋延丧着个脸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两大兜酒,他没有理两人推开人径直进了屋,看到客厅的场景心头一震,撇嘴道:“竟然事先猜到我会醉在这里,还事先准备好了床。”
他把酒放在地上扭头悲壮,“好,今天我就喝死在这里,我要随风飘扬,爱情什么的都滚蛋吧!”
闻言两人均是一愣,都从对方眼中察觉到了诧异,就宋延这个小迷弟还有这种时候?
经宋延的口才知道,肿瘤患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年轻化,医院里整天忙的要死姜察已经好几天不着家了,每天就是手术手术还是手术,青年眼底的乌青肉眼可见,疲惫感几乎要化作实质涌出,他看了心疼的不行,让人调休人也不肯,今天晚上更是过分,打电话时说的话让他心凉。
“宝宝,你真的不能跟医院调休吗?” 宋延正开车往医院赶,他在家熬了鸡汤准备送过去。
“我说了很多遍最近很关键,副院长竞选就是这个月,而且这几天部门缺人手我调不开,你乖点,别闹了。”
透过话筒宋延都能听出那头人深深的疲惫感。
“我闹?姜察,医院忙调不开班我能理解,我心疼你但我尊重你的职业,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去竞选那个院长给你自己找事干,那个院长职位是比我还重要是吗?”宋延把车停在路边语气难得刻薄。
“别无理取闹,这是两码事,院长的位置我志在必得,再多说什么别逼我对你动手。”
电话被挂断宋延阴沉着眸子坐在车里,而后失力的靠在靠背上,姜察的话让他心颤,副院长位置就真的比他还重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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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正常衣服怎么会有尾巴?
姜察赶到后宋延已经喝的烂醉了,但还是精准的捕捉到姜察的身影,眼神迷惘嘴一撇一头扎进男人怀里,跪搂着人的腰,嗓音委屈的不行,“哥……”
“我不要跟你分手,你也不许说分手,你不能这样对我……”
姜察搂着怀里人的腰把人托起,让人靠在自己颈边,听着耳边传来男人一声声啜泣叹了口气,嘴唇贴着男人的脑门柔声细语,“别哭了宝贝,哥今天话说重了,哥也没想过跟你分手。”
傅晏礼想帮着把人扶床上却被拒绝了,就见姜察弯腰把人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
沈喻安从楼上扯了条被子下来扔给姜察,宋延扒着人的腰直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