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柏娅说,“其实我救他的时候就有预感,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

急冻人专注于开车:“我‘请’你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自我剖析的。”

安静了一会,他又说道:“好人是活不长的。在这里出过不少烂好人,他们要么死,要么疯。”

柏娅并不知道他是在指韦恩夫妇和哈维·登特,不过,这不妨碍她理解他的意思。

思考了一会,她困惑道:“虽然谦虚是美德,但是我觉得自己确实还不错。如果你带着你的病人来找我,我是不会拒绝的。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

他睨了女孩一眼。

“因为我是从阿卡姆疯人院逃出来的疯子,”急冻人说,“除了我没人会在乎我妻子的死活,其实他们也不在乎是不是能治好我,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愚蠢的。但你看起来可没那么害怕——你是不是没听说过阿卡姆?”

“怎么可能?报纸上天天都有好吗?”

“难道是我面善?”

“拜托了,我不想说谎。”

急冻人似乎不介意别人拿他的外表开玩笑,他们两个一起笑了一声,车里的气氛稍微轻松了些许。

“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