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我过去找你。”

舒呓语叹气:“弥南,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说什么了?”

“分手。”

“哦。”

“所以我们现在都是自由的。”

你不能总是查我的行踪,好像盯着穷凶极恶的囚徒……

“我反悔了行不行?”

舒呓语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性,并不觉得恼,但也没有给任何暧昧的机会:“不行。”

弥南掐着手指,眼睫微微抖动,心里堵的厉害。

他很清楚这里的‘舒呓语’不是那个与他耳鬓厮磨,相守十年的舒呓语,可还是忍不住难过。

“别说废话,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

如果脑子里那些不知所谓的记忆是真实存在的,弥南不接受。

他不是那个‘弥南’,在喜欢的人面前怯懦卑微到完全失去自我。

这里的‘舒呓语’要是根本配不上他的喜欢,那为什么还要去喜欢?

对爱执着的前提是值得,而不是自我感动式的作践。

舒呓语懒洋洋的倚靠在窗台,手里有一下没一下按着打火机,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心里有些莫名的躁动。

分手之后他也有过念想,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这个男人早就已经渗透在生活中角角落落,习惯一旦养成,总是很难戒掉,人也一样。

只是舒呓语从来被动,男人不主动来找他,便也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