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推梨让枣的,应崇惠夹在当中,呵呵干笑两声:

“合着就本公子长得丑,修为低,还不会说话。”

拏离只抿茶水:“ 不必妄自菲薄,应公子此番暗度陈仓,可是愚弄了所有人。”

蔺含章也道:“师兄莫见怪,应公子乃俗世中人,求财心切是常事……只可怜了朱鸢姑娘。”

这下,应崇惠也没心思再打机锋,抑下心中苦涩道:“现在,二位道长如何打算?”

师兄弟对望一眼,还是师弟说话:

“我们如何打算——当然是等公子交出残片了。”

“……有件事是我欺瞒在先。”

应崇惠看了看蔺含章,又看看拏离,突然福至心灵——蔺含章不是个好的,可他师兄是,而且把他克得死死的——一物降一物啊。

死亡的阴霾散去些许,应崇惠才道:

“那密室并非需要由我开启,而是到了一定时间才会开启。”

应家人的多疑是祖传,就连本家子弟,也只能掐着时间进入密室。且每次开启时,都要两人以上在场。从根本上杜绝监守自盗、贼喊捉贼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