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言酌啊,气氛都没了你还······但看着那狗巴巴的眼神,“行。”

温初霁收了破霄剑,摁着沈言酌的头吻上去,捞点气氛回来。

南邈则是站在隔壁房间里神伤地看着窗外的繁华,已经过去几百年了,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个女子,却不想在看到和她那么像的人还是没忍住过去犯贱。

反正又不会舞到她面前丢脸,贱一下开开心。谁能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她的儿子。

“难怪那么像你,不仅容貌,就连气质脾气也和你相像。”温柔的神情因为想到什么转变为冰冷,咬牙切齿道,“不,眉毛像那个姓宫的。”

次日清晨

沈言酌伸出红斑斑的手臂伸了个懒腰,随后迷瞪瞪地钻回温初霁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微蹭。

温初霁闭着睁不开的眼打了个哈欠,压在枕后的手收回来抱住沈言酌拍了拍他的后背,“大早上的就不安分。”

沈言酌缩进被子里,鼓包向床脚移动,很快······

温初霁倒抽一口气,人彻底清醒了。

“言、言酌!”

温初霁感觉这小崽子就是个狐狸精,他必须尽快学些东西,让这家伙知道知道厉害,“呼,言酌,别······你!”

沈言酌也是发现了,师尊不喜欢他强势地对他,没关系。那就让师尊发疯,看一向温文尔雅的师尊发疯的样子更妙了呢。

尤其是,是他将他勾得丢盔弃甲,令他将温雅抛之脑后,为他喘息,为他欲罢不能,为他沉溺。

沈言酌发现了新的乐趣。

一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