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有了更极端的想法,他妄图有另外一个人,去做和他当年一样的事情。
这样,或许能分担开他的罪恶感。
但是时言现在不再碰解剖了,唐云寒拿着刀,刀尖轻轻颤着。
他能感觉出,时言离职后,性子就慢慢变了,从之前的清冷变得阳光,整个人看着更有生气了。
也是在慢慢相处中,他才渐渐想清楚一个道理。
他从一开始资助时言,只是想通过帮助他来减轻罪恶感。
而后来那些…
想明白后,唐云寒放弃了要再继续引诱时言的想法。
那天在酒店里,他吻了时言的额头,因为那天,他决定放过时言。
但是这么多年积郁的心理阴影一直摧残着他,唐云寒想,再解剖一次,来克服自己的心理。
他不该拉上时言,他应该,自己下地狱的。
想着,唐云寒眼底晦暗了不少,他解开江白藤的上衣,解剖刀慢慢抵押在少年白嫩的肚皮上。
下一秒,唐云寒的刀尖顿了顿,他敏锐的注意到,躺在解剖台上的江白藤,身子正在细微的颤抖。
好一会儿,唐云寒皱眉,冷冷问出声:“你没醉?”
江白藤听着他的话,紧紧闭着眼皮,但是手心却一直冒着汗。
“还装?”
唐云寒烦闷的踢了踢解剖台。
台子震了几下,江白藤这才慢慢张开眼,他脸色惨白,水润润的眼睛有些害怕。
“寒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