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以为时言不喜欢他们,如今听来,原来是因为过敏反应。
比起时言说的别的话,这些话,薄砚川是信的。
时言继续说道:“愉晚哥,我每次,只要和你接触,触碰到的地方就会发粉发红,非常疼痒。”
时言说着,微微垂了垂眼,眸子里一片湿润:“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睡过,如果你睡过我,我可能现在已经休克死亡了。”
“我这样说,你能听明白吗?”
听完这席话,薄愉晚已经彻底癔症了。
他不可置信的反驳,“不可能…小言,不可能会这样…”
他怎么都想不到,时言说出口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心理疾病。
“我不信,你是骗我的,明明别墅那天,我接触了你你也没事。”
薄愉晚目光发沉,说什么也不信时言的话。
时言叹了口气,抬起沾着泪意的眼睛,注视着薄愉晚,眼底湿意翻滚:“愉晚哥,我可能证明给你看的。”
说着,时言慢慢朝薄愉晚走了过去。
薄砚川蹙了蹙眉,但也没有阻拦时言。
因为时言说的这番话,他是相信的。
往日,时言躲避薄愉晚和薄书白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
……
时言将掌心展在薄愉晚眼前,轻轻的晃了晃:“愉晚哥,看清了。”
然后,他将掌心贴到了薄愉晚的唇瓣上,薄愉晚愣了愣,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时言。
柔软的掌心在男人温凉的唇上,轻轻贴抚了几秒。
很快,时言又拿下掌心,伸到薄愉晚眼前。
“愉晚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