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乞求着,或许薄愉晚只是为了气他,并没有真的对时言做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砚川等的指尖都颤抖了,明明按下了快进键,他只是等了几分钟,可薄砚川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他等到了薄愉晚出来的画面,指尖立刻按了暂停键。
监控再次有薄愉晚出来的画面时,时间显示上,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薄愉晚抱着依旧昏厥的时言,缓步走出了客厅。
男人神情愉悦而满足,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宝,而他怀里的时言被裹的很紧,薄愉晚将人护的很紧。
也是这时,薄愉晚又看了一眼监控的方向,笑的邪肆阴鸷。然后他低头,对着怀中少年的脸蛋,亲昵的亲了亲。
看到这,薄砚川手不稳,电脑摔在车上,砸出一阵动静。
他的指节颤抖,死死地掐进了肉里,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薄愉晚到底对时言做了什么,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这一瞬,薄砚川后悔了,他后悔自作主张把时言关起来,他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非要要了时言。
如果他昨天不做出格,今天也就不会刺激到薄愉晚,这男人就不会发疯去伤害时言。
但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薄砚川痛苦的闭了闭眼,脸色痛苦极了。
为什么,这辈子还是重复了上辈子的轨迹。
为什么小孩,还是被他们兄弟伤害了。
车子赶到别墅,薄砚川不死心的去了卧室,想找到薄愉晚只是气他,并没有侵犯时言的证据。
可进了房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