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能说明他和薄砚川,只是做了相似的梦境,而不能说明薄砚川的梦和他有什么关系。
“砚川哥,该你说了,你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还故意跑我床头吓唬我?”
时言语气很委屈,比起薄砚川,他更像是受害者,被铁链锁着不说,还要因为做了一个梦被欺负。
“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梦到了什么?”
这下,轮到薄砚川答不上来了。
他黑着脸。
他能告诉时言,他昨天砸的不是白菜,而是他吗?
显而易见的不能。
小鼓包听不到回答,抖动的更厉害了。
“砚川哥,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可是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欺负我…”
“我吃什么饭玩什么东西,甚至做什么梦你都要管。”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和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不用照顾我的心情,想欺负我就可以欺负了…”
说着说着,时言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
一抽一抽的,委屈的不像话。
这次,他总结了以往演戏被发现的教训,不能笑,要实物表演。
时言狠狠地,在大腿内侧不显眼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泪花倏的就飙出来了。
妈的,好疼。
“呜呜呜砚川哥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理砚川哥了。”
疼痛之下,他的声线颤的厉害,沾了许多气音。
薄砚川听的头疼,他神色阴沉,眼底复杂。
听着时言的哭诉,他也很难不触动。因为史密斯的事情,他也隐约察觉到了其中有些蹊跷。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