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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清瘦的肩胛轻轻颤抖,薄砚川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冷漠,吓到了小孩。
当即,他尽量放缓语气,尽可能温和的说道:“乖~别怕,你乖乖把事情告诉砚川哥,砚川哥帮你主持公道。”
坐在主驾位上的司机都给懵了,他从没见薄砚川对谁说话,语气这么好过。
这位时先生他以前也见过,但是那会儿,薄总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像现在这么亲密。
司机是个大直男,他感觉气氛怪怪的,就缩着脖子,坐在主驾上如坐针毡。
“砚川哥,我…我…今天下去去干洗你的衣服时候,碰到愉晚哥了…”
接下来的话时言没有说出口,但是薄砚川已经反应过来,拉下了一张脸:“他是不是又吓唬你了?”
“没有的,愉晚哥没有吓我…砚川哥,都是我自己太害怕了。还有,对不起…”
薄砚川蹙了蹙眉,“对不起什么?”
“你的衣服,我给弄丢了。”
说完这句话,时言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将头低的更很了。
薄砚川一下子心软了。
妈的,这小孩太招人疼了。
只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他怎么这么重视?
男人默了默,语气缓和了许多,薄愉晚他会另外教训,现在安抚好小孩才是重要的。
“不用道歉,只是一件衣服而已,砚川哥不生你的气。”
“上车,你的衣服也脏了,砚川哥带你去买新衣服。”
闻言,时言犹豫了一下,他抬起一双布满细碎纯净的眸子,卷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可是…我身上脏,会弄脏砚川哥的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