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宋弋离开前,她便能做些动作了……

对面房间,昏暗的烛火摇曳。

宋弋洗完澡坐在凳子上,他结实的上半身,还挂着点点水珠,墨黑的发丝也湿漉漉的,浑身只穿了个裤子。

他刚洗过澡。

宋弋瞧着桌上,那摇曳的烛火,又想起下午时,姜知离指尖擦过他伤口的感觉。

酥酥麻麻,似带着火气一般。

而被指尖点燃的火气,直冲那……

宋弋想到这,只觉那火气又沾染到他身上,在催促着他。

或许,是自己太久未做针线了,才会对姜知离产生别样感觉。

他出身在冷宫,日日为生存发愁,根本无心去想那事,也不会去想那事,都是好几月才针线一次,只是单纯的身体反应罢了。

算算日子也有了好几月,那这次也是身体反应。

这般想着,宋弋倒是松了口气。

儿女情长,只会影响他的大业。

弄清楚这层后,宋弋像之前那般,一边在脑海中念着《太公兵法》,一边缓缓做起了针线活……

但今夜不知为何,老是不太顺畅,尤其是那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竟是浮现了姜知离那张娇美面庞。

有她笑着的,有她生气的,还有她跋扈的,那一颦与一笑,皆是在这几日的相处中瞧见的……

宋弋呼吸乱了,脑海中的《太公兵法》早已跑去了天边,取而代之的姜知离的一颦一笑。

他心底震惊,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这次的针线活,做得格外的久,也是格外的刺激,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权利,此事也令他热血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