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问荇觉得稀罕。
邪祟心里边也能藏住事,真是了不起。
“说吧,万一是我忘了什么,还得你来提醒我。”他起了些坏心思,故意哄着柳连鹊。
“我记性不好又没读过什么书,你也知道。”
远处露出淡淡的霞光,冬日的清晨总比平时来得更晚。
“你不是说,要说些进宝不能听的,只有我们能听事。”
柳连鹊声音略带些羞意,但由于语气僵硬,反倒让扭捏像是刻意做出来的。
“所以说,是什么别人不能听的事?”
问荇僵在原地。
他其实就是和进宝随口一说,没想到柳连鹊还当真了。
难怪之前他进屋,柳连鹊是那副模样。
“我之前是想说,后来觉得还是算了。”
他忍着笑:“我怕有些话说出来,脏了夫郎的耳朵。”
“想听。”
他越是这么说,柳连鹊越是好奇,放到平时好奇心会被羞耻感压抑,但现在他克制不了自己。
“是夫郎自己说了想听,那我们说好了,等下次我再讲给你。”
“现在,不能说吗?”
“已经到外边了,有些话只能关着门家里说。”
问荇想到过几日柳连鹊清醒过来,捂着耳朵让他别说的样子就觉得有趣:“马上这条路上就会走过很多人,夫郎也不希望让其他人听到吧?”
柳连鹊慢吞吞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下次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