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可迎春宴要从现在就开始筹备,会耗费我们家跑堂和厨子大量的心力。”
许曲江神色复杂,他不是不愿去争,只是哪怕现在醇香楼已经做到江安镇第一,去和县里那些根基稳固的酒楼争也是希望渺茫。
“你遇着什么事,非要去争取到迎春宴才可以吗?”他非常精明地察觉到问荇突然如此提议,定不会是心血来潮。
“是。”
问荇坦坦荡荡承认。
“不瞒着掌柜,我因为些事要去柳家,可我现在很难凭着其他法子进去,我想跟着醇香楼进去。”
“掌柜放心,不是有损我夫郎名誉和醇香楼名声的缘由。”
他只是遵从柳连鹊的托付,拿回属于柳连鹊的东西。
“居然让你进不去家门,简直荒唐!”
许曲江义愤填膺,柳连鹊好歹是嫡子,他走后他家赘婿居然凄惨到连柳家门都进不去。
“他们让我走的时候给了些银子,摆明是不想管我,也不想和我扯关系了。”
问荇语调诚恳:“且我希望我夫郎在天之灵可见,我不需要低声下气像狗皮膏药,靠着正途也能去往柳家。”
“我答应你。”
他的话说到了许曲江心坎里,有着长久累积的信任,他思考片刻答应了问荇的请求:“我会极力争取迎春宴的资格,不光是为你,也为醇香楼。”
如果真的选上了给柳家摆筵席,醇香楼肯定可以名声大噪,何乐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