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衣着,兴许是问……”
周二说不下去了,入赘的男人和出嫁的女子哥儿都已经不属于原来的家了,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
而且让人入赘给快病死的人,问家人本来就不地道,哪有男的愿意去当赘婿给人受气。
还是别触问荇霉头。
“估计是些泼皮什么的,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问荇好似没听见周二嘀咕的那几个字,自顾自往下给来者下定义:“看来我确实得留心,毕竟是独居,他们要是起了歹心我该如何是好。”
周二:……
我怎么觉得别人该留心你。
“是,是。”他撑着僵硬的笑,“需要我帮你多留心赶走他们吗?”
“也不劳心你。”问荇笑眯眯。
“不过要是他们再来问你,你就同他们说些实话。”
“你就说……”
“爹,咱们蹲了这么多天,干嘛今天又要收拾着回去了?”
一片菜地里,面白目狭的男人脚下踩着颗菜苗,手里顺了棵菜,这是从不知道哪个倒霉农户地里拔的。
问丙不觉得么做有什么错,毕竟他顺手牵羊习惯了,见着好看的玩意都想拿。
“那破道士当时不是说他就能旺咱家里,咱才白养了傻子十来年,好不容易把他卖出去个好人家,他要是真赚钱,把他认回来后我们就能发财了!”
提起这个傻子四弟问丙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