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柳连鹊慢条斯理喝茶。

“好吧,其实是担心后院有什么鬼怪被封着,全撕了放鬼出来。”问荇看被柳连鹊拆穿,也不装了,他手摩挲着字条上血红色的部分。

“这字迹怪异,单是血都不可能多年不变色,我完全弄不清封条用处。”

“那你还敢揭下来。”柳连鹊瞪大了眼,“揭十根是揭,揭一根难道不是揭吗?”

“手痒。”问荇满脸无辜,理直气壮道,“只拿了一根而已嘛。”

不揭,他怎么能拿过来和柳连鹊一起研究呢?

而且现在不揭,明天照样得揭,他家院子,他凭什么不能揭门。

事已至此,说其他也没用,柳连鹊只能顶着气和问荇研究那根字条。

“写这字的人,应当学识粗浅。”柳连鹊又看了眼字迹,下了自己的论断。

“为什么?”问荇好奇,“我记得有人写字也不好看,只是喜欢这么写而已,莫非你认得这字迹?”

“我从没见过这字迹,可你看这里,不像有学识字不好看的人所写。”

柳连鹊指着问荇仿写的字迹:“有些人学识足够,但字迹不好分辨,是因为喜欢写连笔,而这个…人写的字,一个折写了三下,比起写更像是画,还不是道士画符那种连贯的画法。”

“应当就是写字的人略微学过,但也只是学到勉强能写的地步。”

“这倒是。”问荇掏出字条仔仔细细查看,证实了柳连鹊的猜想。

可内容还是太少,他们翻来覆去想了半天,能得出的结论依旧有限。

没有太多文化的“人”在封条上用不明成分液体写下有关食物的内容。至于内容的动机,恐怕只有下笔的家伙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