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柳连鹊作为邪祟,只是对其他人很冷漠,没想到管问荇这么严厉,已经到要自家夫君提头来见的地步了!
郑旺呆愣,随后怒道:“我咋知道,我又没夫郎,而且我死了这都多少年了!”
“俺知道!”林大志一拍掌,“小问这不就,不就是阿旺之前说那种…那种什么野蛮夫郎话本里,有这种哥儿!”
“对对对,可能是话本已经影响到现在哥儿了,柳大人不是听说之前还是读书人嘛,那肯定比咱们懂得多。”郑旺故作深沉摸了摸下巴。
“唉,还好我没娶媳妇,否则被这么管着,我得难受死啊。”
王宁听着俩鬼咋咋呼呼,沉默不语,他还是觉得奇怪。
他总觉得,问荇一点也不苦恼,压根是乐在其中。
问荇当然乐在其中,他只想回家休息。谁不喜欢上班早退,下地摸鱼。
之前是怕苗出问题迫不得已加班加点,现在苗都长得顺当起来,谁还要在地里和三个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大晚上一脚深一脚浅刨土。
不过说怕柳连鹊着急倒还真不是借口,毕竟刚经历过吴强闯家那惊险一夜,白天工匠们又换好了血玉,也不知道柳连鹊状况怎样,他是要早些回去看看。
“你没事吧?”
万幸,柳连鹊看起来气色很好,甚至看着比他还好。
见问荇推门而入,柳连鹊赶紧扶着他左看右看,发现只是在田里沾灰袖口脏了些,微不可闻松了口气。
问荇任由他摆弄:“我当然没事,怎么这么急?”
“我能不急吗?”
柳连鹊面上忧虑:“昨天家里遭贼了,贼还绑了个小哥儿,我当时见着就觉得麻烦。”
“那几个贼人高马大,你也是能胡来,光拿个锄头还敢往他们面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