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如此,母亲有些狠心了。”柳连鹊轻叹。

问荇没有接话。

柳连鹊没问血玉,他也没必要把八字没一撇的调查结果告诉柳连鹊,万一误会一场,他就是伤害母子关系吹枕头风的小妖精了。

“目前来看,情况确还在变好,只是我觉得……你还是有些逃避认字。”

提起这茬,柳连鹊眉头微蹙,没来由让问荇想到一些严厉的语文老师:“教完其他功课,我还得教你些字,魂魄脆弱,万一哪天我不在了……”

“别咒自己啊,我的好夫郎。”

问荇汗毛倒竖,赶紧止住他话头:“你是鬼,可能到我变成鬼了,你都在到处飘。”

“油嘴滑舌。”柳连鹊眼底带上了笑意。

“今晚稍作休息,明天准备好后,就和我开始练字。”

“夫郎饶命!”

……

“问荇……你,你怎么回事!!!”

祝澈打开门,看着突然登门拜访的问荇,吓了一大跳。

“几天没见,这咋和被吸干了一样?”

本来面容姣好的青年眼底有微微乌青,脸色也很憔悴,若不是他家夫郎已经没了,祝澈都要怀疑是问荇纵欲过度,出了点问题。

“没什么,我最近晚上…干了些复杂的事情。”

问荇喝了口水,哑着嗓子苍白解释。

半夜被拎着描字,可太疯狂了。

而且柳连鹊居然也信奉学习要念出来这套,因为家里偏僻,还惨无人道让他念出声,不念完不准睡觉,这谁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