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安安静静窝在同个地方,非常享受的清心咒,问荇心中有个不成熟的猜想。

他家的狗显然胆子很大,而且能看见鬼,对鬼还很亲近,其他牲口就未必了。

会不会昨晚招了鬼,又让那三个鬼看田,这田沾染了人察觉不到,更为敏感的动物能察觉到的气息,所以它们才会远离?

狗子不会说话,只会和他大眼瞪小眼。不管如何,结果总是好的。

能印证他猜想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又是黄昏,三个鬼还没来上班,问荇在田头那树杈扒拉蚯蚓,进宝又闲不住,跑出来找事情做。

“大人,你这田…”进宝皱了皱包子脸。

“好重的祟气啊,招了什么东西。”

“祟气?那是鬼身上的气息吗。”问荇借机问进宝,“你和我讲讲。”

“那位大人居然没和你说吗?”进宝瞪大眼,“我感觉你们关系特别好。”

问荇咳嗽了声:“这种小事,还是别麻烦他了。”

柳连鹊和其他鬼还真不一样,出现时要么觉得自己是人;要么浑浑噩噩,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他哪敢刺激柳连鹊。

“祟气就是祟气,鬼有祟气才能活着,田里的祟气很重,估计得是好几个鬼才能有的。”

进宝挠了挠头,他死得太早了,阅历不足以支撑他讲明白这些。

“听起来和身体好坏差不多?”

问荇摸着下巴,照进宝的话说他夫郎生前身体不好,死后听起来还挺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