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我们那之前的规矩,生辰那天晚上不能睡。”

进过问荇的梦里,柳连鹊隐约察觉到问荇的过去似乎没有表现出的简单。

那身奇装异服是问荇的潜意识,可问荇没提,似乎也对此觉得无关紧要。

但问荇这话显然就是胡诌的,光为了能够不睡觉。

“早些睡。”柳连鹊揭开闷住他下半边脸的被子。

“不是说明日过生辰,是又不想过了?”

问荇故作为难,退而求其次:“那你亲我下我就睡。”

柳连鹊无法,在他脸颊上浅落了个吻。

“睡吧。”

“你抱着我睡。”

“得寸进尺。”柳连鹊说着,还是抱住了他。

可问荇比他高,肩也比他宽,单他抱着反倒显得他自己瘦弱。

柳连鹊只能佯装不知。

耳边传来低笑,带些病中仅存的一星半点沙哑:“晚安。”

懒散的声音震得柳连鹊耳根发红。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他突然知道问荇明日要做什么。

……

“这是白日宣淫。”柳连鹊难以置信看着问荇。

他能想到问荇要干些什么,但没想到能这么出格。早知道问荇要胡闹,他就不专门推了所有事陪他过生辰,现在反倒要把自己搭进去。

问荇一脸无辜,仿佛不觉得自己说了惊世骇俗的话:“可只有这样,才能不牵到我身上伤口。”

“而且拉上帘子就不是白日了,没人敢来打搅我们。”

“我做不来。”柳连鹊紧了紧衣衫,往外挪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