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上面用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血迹早已干涸,字似乎是个“好”,还画着苗的模样。

“一看郑旺写的。”问荇轻笑。

“字和被清心经啃过一样。”

春风掠过脆弱的菜苗,引得叶片在风里发颤。

“我没占过你家地!”

问荇隔壁地的农户周二见他问起苗的事,吓得嘴都不利索:“就那块地方没人去,是那片地自己长出来菜苗了,我们也觉得奇怪啊!”

虽然很邪门,但想起问荇这片地,他就觉得嫉妒。

不长杂草、土也特别好就都算了,怎么还有地能自己种自己,偏偏能种出好菜呢?

“我不觉得你占了我家地,只是好奇而已。”

问荇等他着急完了,才好整以暇道。

“那就好。”

周二拍了拍胸口:“问小哥,你突然来问,真是要活吓死我。”

好不容易问荇不在他安生了段时间,问荇一回来,他又得担心问荇记仇他和懒汉起哄的事。

虽说问荇脾性还不错,但他总觉得这个青年瞧着远比他看到的复杂。

“他说了什么?”

柳连鹊在田埂上等问荇,见他出来,多问了句。

“地肯定就是小鬼们种的,就算不问他,咱们也清楚。”

边往家里走,问荇边和柳连鹊说。

“那你问他作什么?”

问荇笑眯眯:“谁叫他之前编排我,去吓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