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我们算是好上了吧?”
上好药,问荇边收拾衣服,边似不经意地问。
漓县之行过于凶险,心意早已藏在言行举止中,两人默契地承认,又默契地都没提起。
“自然是。”
柳连鹊擦拭着指尖的药膏,没一刻迟疑,脸上不自觉带了笑意。
自从认识问荇,他好像也变得比之前开朗些。虽然好上这词,听着未免过于肉麻,但事实就是如此。
“你都说了做鬼都要去找我,我还阳亦会寻你。”
那天晚上,那张轻飘飘落出的血字条,已经是他最真实和坚定的回答。
问荇身上衣服松松垮垮,胸部轮廓藏在里衣中若隐若现。他转过身,给了衣衫齐整的柳连鹊个拥抱。
“我知道只要夫郎答应过我,就会做到的。”
柳连鹊轻轻拍着他的背,又想到背上有伤,换成轻拍他的腰。
当下的感觉很神奇,他们明明已经认识了很久,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却好像还在跌跌撞撞,重新认识此新的彼此。
“阿荇。”柳连鹊轻声道。
“嗯?”
难得地,问荇大脑出现了片刻空白。
“叫你阿荇,你觉得可以吗?”
柳连鹊略微紧张:“我从来不这么喊小辈。”
他想说,你是不一样的,可说不出口。
“那就是只这么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