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的模样似哭出来,家丁们回过神来,赶紧将两人隔开。

柳携鹰的力气大得吓人,四五个壮汉才堪堪把他们拉住。

“少爷这是怎么了?”

一个家丁扯着问荇:“他为什么突然要抓你。”

问荇不停摇头,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等到柳携鹰挣扎渐渐变小,不远处还有其他人赶来的声音,这才小声道:“我是打算早些回屋里休息,瞧见少爷他抓着个侍女,想……想要扒侍女的衣裳。”

迎春宴已经结束,终于抽出时间闻讯而来的柳夫人刚好就听见这话,她身后的侍女眼疾手快,把其他家丁拦在外边。

“夫人要进去看少爷情况,你们都不准往前。”

而原本跟着柳携鹰离开迎春宴的两个下人姗姗来迟,听到问荇的话脸色煞白,唯唯诺诺跪在柳夫人身后。

他们谨遵夫人的话,不管怎样都不要进屋看二少爷,别放二少爷闲逛,只需要在门口守着二少爷别让他出来。

他们看着柳二少爷进屋后就在门口守着,听到门里头闹了三两声后久久没动静,本以为是轻松差事,方才才见着窗不知何时被直接用蛮力撬开,这才急匆匆地去找人。

没想到这才距离二少爷进屋过多久,就遇着档子麻烦事。

“这话不能乱说。”

搜柳携鹰的家丁吓得又问了遍:“问公子,你说得当真吗?”

“自然是真的,我怎会随便污人清白。”

问荇局促地低着头,磕磕绊绊继续往下道:“我看少爷身边没人拦着,又担心他做了错事,所以就要劝他迷途知返。”

“谁知他突然就朝我扑过来,那模样和中邪了一样。”

“是我不中用,没拦住少爷,请夫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