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吞吞吐吐:“除去说好话,您,您可以稍微再服些软……”
他也知道这对问荇来说是没道理的,但柳携鹰比问荇重要得多。
眼下其他人都劝不动柳携鹰,柳夫人正忙着招待客人,他们也只能找让柳携鹰生气的源头。
到时候把问荇哄过去,柳携鹰打他两拳骂几句出个气他们就权当没看见,二少爷气消了,自然就乐意出去了。
反正柳家有好郎中在能医好问荇,二少爷蛮劲也不大,大不了最后再多给些这穷赘婿钱。
“去倒是能去。”
家仆正打着算盘,问荇戒备地来了句:“可二少爷是性情中人,万一伤着我该如何是好?”
“我倒是贱命一条,若是把他伤人的事传出去,对柳家的名声不好。”
家仆们面面相觑,不禁汗流浃背。
问荇怎么猜到他们心思的?
但问荇说得也很有理,今天来了好多柳姓的旁支,和园过会该到处都是人,的确容易出岔子。
“我其实有个办法。”
问荇适时开口:“只是也不知管不管用。”
“问公子,你请说。”
家仆们也是到处找救命稻草,听到问荇能想主意,被冲昏了头脑。
……
“看他样子,是怕了少爷,压根不敢来见你。”
家仆跪在地上不住谄笑,被柳携鹰拍落的碎瓷片就在他膝盖边上,茶渍洇湿了麻布衣料。
“他真说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