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既然是帮忙,也别把自己的命搭上。”
问荇看长生这状态,隐约生出不好的预感:“毕竟也没几个能帮我的,你要是刚和柳家人打照面就出事,我就得单独去撬锁了。”
“等等,说起这个,我有东西给你。”
长生一拍脑门:“谢韵姑娘你还记得吗,她乐意帮你。”
“自然记得,我今天去县衙找她,没找到她。”问荇来了两次,本都不报期望了。
“你见过她?”
“见过。”长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方才心事太重,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她不知用什么法子,居然能找到我落脚的地方。”
长生拍了拍凡鸢的翅膀,哗啦啦落下如雪的纸片:“她说见你不方便,差人给了我这些。”
问荇捡起纸片,上面密密麻麻记了一大堆字,全都同柳家搭得上关系。
黑字是确凿的事实,红字是半真半假的捕风捉影。
谢韵从来没忘过和问荇的合作,只是她谨慎地选了种更稳妥的法子找到长生,辗转知会问荇。
她算到了道士有办法藏纸,算到了问荇会和长生碰面,只是没想到长生不靠谱,险些把此事忘了。
“你没同她说过我们要查柳家事吧?”
长生咋舌:“这姑娘可把我吓得够呛,突然带着群人冲进客栈里查贼,然后就把纸塞我抽屉里。”
“最近漓县的确贼多,她应当是查到你也在漓县,所以猜到后顺路来找你。”
修道者的来无影去无踪,有时也比不过谢韵这寻常人缜密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