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是,我们一定规矩!”
知道问荇惹不起,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屈辱地应下,只求问荇还能给他们留点油水。
至于无赖们的一身伤……
“你们和我身量相似,就算三人一起,想要制服我不挂彩也绝非易事。”
哐当。
问荇将木棍踢到他们面前:“你们懂我意思吧?”
“受点伤,为大家都好。”
他笑得无害,但让三个无赖毛骨悚然。
阿明走到醇香楼里头,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脊背发凉。
“问小哥。”阿明将银子搁在桌上,有些不解,“非要他们自己打自己一顿不可?”
问荇给的理由很万全,把一个青壮年男子揍得下不来床,身上挂彩是难免的。
可他总觉得问荇还有些其他心思。
问荇搁下笔,微笑:“做戏做全套,总得付出代价。”
“我都为他们能挣银子闭门不出了,他们只是挂些彩罢了。”
阿明:……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问荇除去采买,本来就很少从醇香楼里头出去,所以他和无赖们承诺不出醇香楼,压根不需要耗费任何心力。
“所以你是真想教训他们?”阿明试探道。
问荇不语,只是微笑:“我并无此意,今天是他们自己动的手,也和我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