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把头一歪，靠在了纪牧庭的肩膀上。

“困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纪牧庭问。

唐清鹤点了两下头，又摇头，坐直了身子抓 住纪牧庭的衣袖：“不要。”

他还有事要问纪牧庭。

可是，是什么事情来着？

“纪，纪牧庭，你…你…”

“嗯，我在呢，”纪牧庭圈着他，温声哄着：“别怕，我这就送你回家。”

把唐清鹤在车后座安置好，又轻轻的给他盖上一条毯子，纪牧庭关上车门，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躁意随着缭绕的烟雾散去了一些，纪牧庭想起了沈淮景。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吐出，双眼在烟雾后轻轻眯起。

又狠吸了一口烟，纪牧庭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蹍灭，既然不识相，就别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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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景拍了张飞云的照片，给霍凌川发了过去。

正在开会的霍凌川感觉到震动，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参会的人员心里的好奇像是猫抓 一样，正在做报告的经理卡了壳，思绪都有点儿瓢了。

“继续。”

霍凌川眼皮也没抬，只淡淡的说了这两个字，便拿出了手机。

汇报声中，霍凌川点开了自己的私人微信。

这个微信里，只有他的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