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答应他们下午上课一定教,说完就回去写要教的歌词了。

幼崽们和银乐也玩累了。

中午,银乐终于踏回家门休息。

下午,开始上课。

兽人们期待着舒白教他们新的歌曲,对于其他的课已经没有想上的心思。

广场那边,唱歌的声音响起。

夜腾见银乐没有半点要踏出房门的声响。

他靠近来到窗户边观看屋里银乐的动静。

却见银乐十分安静地坐在床上。

“谁在外面?”银乐问。

夜腾知道是自己轻微的脚步声被银乐听到了,出声道:“是我,白子大人让我带你去上课。”

其他的课银乐是无法上,可是音乐课不同,唱就行。

银乐闻言,也没有要起来的动作。

夜腾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动作,早上不是还和幼崽们玩得好好的,下午怎么又不动了?

“照顾我的兽人不是一川吗?”

“是的。”

“为什么不是他来叫我?”

“他掉进茅坑了。”

“……”

夜腾一本正经地撒谎。

其实一川没来带银乐去上课,是因为自从银乐眼睛看不到后,就已经有十多天没去上课。

眼睛看不到,舒白所教的内容,即便银乐能听懂,可不知道那个字是怎么写的,这对他而言意义不大,故而银乐也不愿再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