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然:……

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他似笑非笑,倒没否认这个说法,只是道:“如果我变性,沈先生会考虑我吗?”

沈望,“顾先生,我已婚,撬人墙角,道德败坏啊。”

话一出,顾斐然发出了一阵闷笑,“原来沈先生还是个有道德的人啊。”

沈望,“不,我没有,但我遵纪守法。”

顾斐然挑眉,“守的哪个法?”

沈望,“婚姻法。”

这一回,顾斐然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傅厌的命是真好啊,年少时我追他,青年时,又遇到你。”

沈望就当他是在夸自己了。

当然,变性一说,他也就调侃他一下。

顾斐然好不容易逮到人,哪会那么轻易让他离开,见他出现在医院,又身体健康的样子,很快就猜到了他为何人来。

“沈先生也是来探望司马先生的?”

沈望,“你说的司马先生,是司马封吗?如果是他,那的确。”

顾斐然,“如今司马家,只剩下两个司马先生,一个司马老先生,一个司马先生。”

司马崇的行为,当晚就被关进了警局。

这事儿一出,很明显,司马雷放弃了他这个儿子。

既然司马崇已经是弃子,那么剩下的人,自然要表示一二,司马封住院,不说流水一般地礼物,就是前往探病的客人,也是接连不断。

沈望来时,看着病房排起的长队,都惊了。

“他们当是买东西呢,还排队,护士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