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手扣下来。”

“拖进去。”

看似冷淡地语气下,却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沈望酒还没彻底清醒,一双湿漉漉地眼睛,满是叛逆,“这么霸道,你不要命了?”

此时,保镖已经将沈望的手从门框上扣了下来,接着二话不说,将轮椅往屋内用力一推,接着,不管沈望有没有反应过来,随着傅厌的进入,他们立刻关门,恨不得锁上。

傅厌松了松衬衫的领口,随着纽扣的解开,沈望的眼睛,也倏然发亮。

“这是今晚的特别节目吗?”

傅厌的手,微微顿住。

沈望却激动地开始拍轮椅,“快点,继续啊,我爱看,再来点。”

傅厌气笑了,他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沈先生爱看什么?”

雪雪饼是个诚实的孩子,闻言,大喊道:“男菩萨!”

宴席上,傅厌并未喝什么酒水,所以此时的他,双眸清醒,再看沈望,看似迷离湿润的双眸,也无半点其他杂质。

他有的,只是纯粹的欣赏。

干净,如白纸。

傅厌见状,缓缓走了几步,随后弯下腰,与他对视。

沈望还不明白危机在靠近,他眨着漂亮的眼睛,费解地歪了歪头。

“干嘛?”

傅厌伸手,细腻的脸颊,如上等的羊脂膏,让人爱不释手,不过他没有留恋,微凉的指尖从沈望脸颊一路往上滑,最后,他遮住了他的双眸。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沈望有些不适应。

他动了动身体,试图避开他的手,却在此时,傅厌突然开口。

“沈先生,我要是你,现在就不会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