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和我说了说她当上女捕快后的作为。
对于我临走时的交代,她能理解,但不知如何下手。迷茫时,莫凡提醒她,可以先从她最擅长的事情入手。于是,她开始教女人习武,把强jian犯、家暴男、恶婆婆等拉到公众场合鞭笞。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女人开始有反抗意识。她们喊着‘女人保护女人’的口号,自觉地站到宁子珍身边。
当然,肯定有很多反对声,当地一些豪绅官员,怒告她滥用职权,带坏民风。
莫凡以知府职权,给了她极大的支持。这两人志趣相投,脾气相似,搭档得天衣无缝。
“那你和莫凡……”我朝她挤了挤眼。
她很坦然:“有夫妻之实,但没有办仪式。我们都是做事不留后路的人,不想成为彼此的软肋,也不打算生孩子。这辈子剩下的时日,本就是白赚的,活得有意义,比活得有盼头更重要。”
我感到无比欣慰。
解救一个人,不就是让她找到适合自己的人生态度吗?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相夫教子,或为某个事业奋斗,都一样伟大。
关键在于,要给她这种权利。
在女性保护这项事业上,我最大的目标,就是让天下女人认识到,女人还有别的活法。
就算她们这一代挣脱不了夫权和父权的限制,她们的下一代,下下代,终会觉醒。
宁子珍把另一个女帮手留在了我身边,“她叫牟巧儿,原是漕帮的二当家的独生女,武艺不在我之下,给大人看家护院应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