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哈布毕恭毕敬道:“十三爷恕罪,奴才只听秋大人的。”
十三一愣,不敢置信地问我:“四哥把他给你了?”
不是我不想还,是达哈布不走。一赶他走,他就要死要活。
十三愤愤不平:“去年我问他借三个月陪我去趟热河,他怎么都不肯,说离了他和刚果儿睡不着觉,合着这兄弟情比纸还薄!”
那你要是知道我去澳门的时候,他把刚果儿也给我了,不得气疯?
目送十三爷离开,晓玲才从马车上下来,那边陈付氏也携众人迎上来。
举目一望,都是熟面孔。
陈付氏,叶兰,岳夫人,黄招娣,江克秋,靳驰,聂冰卿,甚至还有杨玉梅,以及陈付氏的三个儿子和宋青山的小儿子。
“秋大人!”
“秋童!”
她们一窝蜂将我围住,七嘴八舌地诉说着思念、担忧和重逢的喜悦。
有的人在笑,有的人悄悄抹眼泪。
这一张张生动的脸,让这个世界重新鲜活起来。
“秋童,你瞧。”陈付氏嗓门大,拉着我上了台阶,指着门楣上的牌匾道:“这名字喜欢吗?”
秋夕苑。
“你这次回来还肯到这儿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早就希望你把这儿当家,所以自作主张给这宅子取了个名。不对,我没什么文化,这是孩子们取得,说是一首诗的名字,听着很美的一首诗,正好合你的姓。后面那个苑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