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新奇,只是嘴唇相碰而已,她也变成了有口难言的哑巴。
可惜的是,受本人的体力影响,应止玥的姿势难以持久,很快便卸了力重回到地上。不知是因为脚心的疼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眼眸沾了层春水,湿漉漉地看向忽而闭目的小姝。
“你还在生我的……”这句话没有问全,应止玥脚下一空,小姝拦住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来,沉默着向两人的院落行去。
于是这句话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应止玥把自己掩在她的哑巴侍女怀里,唇角轻微地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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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小姐丢到榻上后,小姝把药和棉布放在她手边,腰带却蓦地被用力一勾。
应止玥盯着小姝的眼睛:“不帮我上药吗?我可是为了去找你才受的伤。”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脚仍被寄予了很多含混的欲望。为了满足丈夫的私欲,很多女子出行还要穿盖过足的长裙,若没有侍女搀着,就只得小心翼翼地如蜗牛慢行,免得踩空跌倒。
应止玥喜欢风花雪月,自然读过不少诗词,但却没有将双足禀赋除行走外的其他涵义。
男人为女人写出的诗词,她何必自我代入?
何况这个人是小姝。
小姝目无波澜地予以回视,应止玥颇有点没趣地松开手,不由得想,越过“哑巴侍女”这一层身份,虽然是小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