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霭絮云绕过孤山,秋落溟濛,厚重的云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抠群死而弍二五九一寺齐层遮过眼,这深冷的雨汽来得极快,伴着雷霆声响和冰粒的寒气,可是还不等沾身湿了衣,便又如来时一般地离去。
正如小姝。
风声卷过,无论是讥诮的眼神、被激怒时抿紧的唇,黑漆的眉眼,亦或是周身萦绕的淡淡血气,连同衣袂交叠时万草千花濯落的香气,都要被这山中急雨尽数带走,连记忆中那张姝丽却冷漠的脸也看不清。
其实,她真正想要问的是,李夏延有没有见过小姝。
比起李夏延,应止玥自然有更好的人选可以问,但是又该问什么呢?
问当初不告而别是否有别的苦衷,后来遇到了什么事、可曾遇到什么刁难,又或者问对方是不是有一刻后悔,悔不该受她的激将法所制,成了一名哑巴侍女。
……这块五刑玉,是小姝寻来送给自己的吗?
这是过于难以言明的复杂心事,因为时过境迁,又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时间越久,便越为难以启齿。
她一直不想开口叫出陆雪殊另一层身份,除了促狭地想玩乐,未必没有不想去面对的意思。
毕竟陆雪殊也什么都没有说,不是吗?
于是,应止玥握紧了手中被体温捂暖的玉,终究没有再问下去。
相较起“心较比干多一窍”的玛丽苏敏感大小姐,李夏延就要粗枝大叶得多,完全没有意识到应止玥这么多的想法,只是又看了后面神情寂然的陆雪殊一眼,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含糊道:“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既是姑侄,总这么在一个屋子里,总归是不太合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