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止玥要疯了,她要去推陆雪殊,对方就含咬自己的手;要伸腿去踹,却被就势给捞得更高;要骂,倒是会得到温和斯文的轻吻,可受罪的却是其他地方。
在第三次不受控涣散的瞬间,应止玥突然产生了一个很恐怖的联想:
总不会,还没真的进去,她就会被弄晕了吧?
-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陆雪殊比应止玥本人还要了解她自己,在应止玥泣声减弱,眼看真的要到达承受阈值的时候,他终于停止这番细致的折磨,将人从水里抱出来,一点点用巾帕擦净。
休憩了一会儿,大小姐终于从刚才那种近乎于极致的快意中缓过神,洁癖本能开始作祟:“陆雪殊,结束之后,你有没有换一桶水?”
她注意到了,他的东西也留在了水里,哪怕被水稀释开,她也错觉有气味留在了她的皮肤上。
然而陆雪殊言简意赅,毫无内疚之心,“没有。”
生怕她不清楚,又补充:“现在姑姑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应止玥哽住,对他怒目而视,眼眶里藏着的水花都要被气得漫开来,“只有笨蛋小狗才会怕自己认不出主人,便一直伸着舌头,非要把主人从头到尾地舔上一遍,染上自己的气味。”
“陆雪殊,你也是笨蛋小狗吗?!”
然而,饶是大小姐也没有想到,陆雪殊竟然毫无心理障碍地,就这么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