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舟又讪笑一下,从怀里摸出装备,“正有此意。”
“咳。”眼见理亏,宁空言归正传,“出海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木头需要阴干,下雨天有点麻烦。”高雁简单地说。
按照常理,用来造船的木头需要数年的阴干才能使用,她们和飞羽研究了抽出树干水分的办法,无奈天气却不怎么配合,施法难度大大提升。
“怎么会?”宁空眨了下眼。
“宁姐,东洲的雨已经下了三天了。”虚舟说。
“我讨厌下雨天。”宁空诚恳地说,“希望筑梦师能听到我的呼唤,让雨停了吧。”
高雁闻言嗤了一声,刚想说你算老几,窗外刺眼的阳光就照了进来。
众人被阳光闪了眼睛,都原地呆了呆。
半晌,虚舟揉了揉眼,“不是,姐,这天气转变都没有征兆的吗?”
宁空也愣了一下,心说这么给面子......
高雁一见太阳出来,立刻拽着飞羽风风火火地出去烤木头去了。
“这个就叫效率。”宁空专业点评。
天气一晴,银耳汤瞬间失去了它的魅力,宁空两支夹出一根烟,潇洒地在空中一划,给自己点了火。
她嘴里叼着烟,回头看屋里剩下的两个。
虚舟,一个十八岁少年,手里捧着一本砖头一样厚的书在苦读。
沈笑,一个多年社畜党,手里拿着支笔在死亡笔记上写下了一个又一个同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