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子,别哭,我没事。我舍不得见你流泪,它会让我心疼。”凯尼尔亲吻上陆彦明眼角的残泪,心如刀割。
“我,我很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而你伤害了也不会告诉我,还说什么‘我在,你在。我陨你亡’,可我感受不到你的一点痛苦,这算什么一脉相莲?”
凯尼尔很惊讶,这是要做契约联盟吗?是同意留下来吗?
“是我不想让你疼。”凯尼尔抱住陆彦明,轻,抚后背不停的顺毛,害怕他多想,说:“我是这里的王子,将来的管理者。我生活在野蛮的世界里,早已经习惯这些伤口,而你不同,你的世界充满和平与爱,我不忍你受伤。所以,别担心我们真是一脉相莲,不信,你听一下我的心跳,是不是与你同步。”
陆彦明附耳倾听,的确如此,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怎么那么久不与我联系?难道是因为受伤了?”
“没什么了,这个不算什么伤,已经不疼了。”
凯尼尔没有告诉陆彦明,他的确受伤了,还昏迷了好几天,刚醒来便听说杜克派军攻打科尔部落,他便率领十万大军马不停蹄而来。
陆彦明一听,缓慢了离开凯尼尔的怀抱。
历历在目的伤口还说不疼?!
“不疼?”陆彦明故意使劲戳了一下胸口的伤,疼的凯尼尔龇牙咧嘴。
“这也叫不疼?我们的凯尼尔大王子还真是勇敢过人。给小爷我躺好了别乱动,再动,小心我收拾你。”
陆彦明盛气凌人道,警告的指一指凯尼尔躺下。
“是是是,听候王妃处置。”凯尼尔咧嘴一笑,别提多开心,乖乖的躺在陆彦明的床上,床单上残留着对方陆彦明的味道,让凯尼尔有些兴奋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