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给施雨笙喝人血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太地道,毕竟施雨笙不是他,反正他闻着那一管管儿的血就怪香甜美味的。

“别哭了。”巫星庭无奈道。

施雨笙半点不听,一边哭一边摇头,白软软的跟藕似的手臂搭在纯黑的棺材上,哭起来不知道多伤心。

他伤心,巫星庭更伤心。

这还浪费了一管儿的血呢,这闻起来就上头的血,也不知道以后那些幼稚园还没有毕业的王爵们还给不给送。

巫星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这个哭包去外边找点吃的喝的。

“走,去喝奶。”

一听见喝奶就俩字,施雨笙就跟声控灯一般,立刻就有了反应。

“喝奶奶。”

巫星庭将已经伸出手臂的要他抱的施雨笙抱起来,腹诽道:“喝你爷爷还差不多。”

给施雨笙整理好皱皱巴巴的衣服,巫星庭就带着他往外走。

“牵手手。”施雨笙对巫星庭先走一步的行为非常不满,鼓着脸在门口就不肯走了。

巫星庭:“……”

明明只要板着脸就能吓退那些王爵们,不知道为什么这对施雨笙半点用都没有。

这大概就是刚满三岁和已经上幼稚园的小智障的区别吧?

牵着施雨笙手,巫星庭一直在思考一个不得其解的问题。

就施雨笙这祖宗样,在赏金猎人工会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