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姓的拦路石此时正跟巫星庭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食髓知味,半点也不肯浪费独处时间,有时间只要没人,就会腻歪在一起狠狠纠缠。

而阮白安手上的伤口,在当天晚上巫星庭小心翼翼拆开纱布见还不到三厘米的已经结痂的伤口模样的时候,陷入诡异的沉默后,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阮白安的兔子脑袋。

“还好没有伤的严重。”

阮白安目光温软的看了眼巫星庭后,靠在了巫星庭的怀里。

“对不起,让哥哥担心了。”

年冬附近,阮白安的两个老师商量着让他参加国内有名的画赛,阮白安夜晚和巫星庭商量,巫星庭非但没有阻拦,还觉得这是好事。

阮白安有点担心:“要是不入流的话,那不是很丢人吗?”

他的画怎么会不入流?

巫星庭心道,那是你不常出门不问世事,不知道你那两个老师在外面把你吹成什么样子。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灵魂作画,彩虹屁吹得一句比一句溜。

要不是他还年轻记忆力还挺好,他都怀疑是不是哪回他给那俩塞了钱让他们在外面无脑吹了。

很明显阮白安是真的优秀。

“不会,你本来就很棒。”巫星庭道,“就算没有获奖,也是一次历练,可以磨一磨你的心性。”

阮白安自来乖巧听话,巫星庭这么说了,于是也就点头了,准备去参加四月的画赛。

然而在年冬刚过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事。

白桦街。

王敏华恨恨的将抹布扔到桌子上,对着一旁抽烟的阮庆不满道:“你那个杂种儿子真是出息了啊,竟然敢撬窗逃跑!要不然的话咱们还能住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