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看见伍书仪在哪儿,只好先将哭的惨兮兮的小白兔放在沙发上,大步流星的往厨房过去。

这时候伍书仪正在厨房发挥她善良贤淑的一面,见巫星庭过来,顿时露出讶异的表情,“庭哥哥!”

即便是笑脸相迎,巫星庭还是没由来的窝火,直截了当的问:“小白安的手是你弄骨折的?”

伍书仪:“???”

骨折?!

那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还真敢说!

神他妈骨折,怎么不说瘫痪!

伍书仪满脸忐忑的疑惑:“庭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你听不懂?”巫星庭道,“小白安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伍书仪惊讶,半晌不可置信的看向巫星庭,与阮白安同款的决堤版的眼泪就簌簌而下,“我怎么会让弟弟受伤?庭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

“误会?”

伍书仪一派柔弱,看起来比阮白安还要惨,“我初来乍到,怎么敢欺负弟弟?庭哥哥你误会我了。”

听人狡辩实在没意思,巫星庭冷冷的看了眼伍书仪,“收起你的那个做派,若是觉得住不下去就出去,明天就让人给你收拾行李。”

一言不合就要赶人,连句解释都不听,伍书仪呆呆的看着巫星庭离开的步子,心里巨大的恐慌几乎压抑不住,连忙追出去,“庭哥哥,你听我解释!庭哥哥!”

阮白安被巫星庭抱着上楼,见伍书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拉了拉巫星庭的衣服。

“哥哥,伍姐姐怎么了?”

巫星庭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颈窝,“别看。她在巫家住不下去,想要回去。”